叶修饲主苏沐秋

【铁虫】memory

六岁的Peter趁着父亲不注意偷偷溜进了父亲的书房，谁让他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更何况自己那忙得不着家的父亲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居然是从早上起就呆在书房里闭门不出，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才肯走出房门。心中好奇的Peter忍不住溜进房间一探究竟。

房间里的设施很简单，书桌上那个台灯式的装置吸引了他的注意，Peter曾经在从媒体报道里看过，那叫BARF，是他父亲的发明，通过改造二元结构刺激海马体清除创伤记忆，主要用于心理创伤治疗，只是Peter不明白这种装置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要做研究难道不该去实验室么？还是说自己父亲有什么难以忘怀的悲伤记忆？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打开了那个装置，出乎Peter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看到什么血腥恐怖的镜头，他只看见一个年纪比他稍微大点的男孩冲着他甜甜的笑，然后是男孩逐渐成长的过程，从带点着婴儿肥在球场上打篮球的高中生成长为身姿挺拔出席毕业演讲的优秀毕业生，再是西装革履出入高档写字楼的青年才俊，和漂亮温顺的女孩一起步入婚礼的殿堂，接着是中年时期，没有什么中年危机，事业顺风顺水，妻子依旧贴心，孩子虽然顽皮但却也深爱这个家庭，年级更大些，男孩鬓边有了白发，他不像中年时期那么忙，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妻子去商场买菜，去公园遛弯，时常给外出工作的孩子打电话，最后是死亡，故事里的男孩，不，应该是老人，最后安详地闭上眼与这个世界告别。然后是又一轮的播放。

这不就是一个人的一生总结么？Peter不解地撅起嘴，感觉有些无聊，这有什么好看的。

打算离开的Peter手肘不小心碰到了那个装置，随着装置的坠落，男孩的笑容也消散在空气中。

“你在做什么？”Peter回头，看见了自己满脸怒容的父亲。

“我......”Peter还来不及解释什么，就被走过来的父亲一把推开，Peter看见他那平时不苟言笑的父亲失去冷静，跪坐在地上把装置紧紧地撰在手里，一遍遍地按着按钮试着开机。可能是由于装置经受碰撞一时短路怎么也开启不了。

一旁的Peter很想提醒他那被称作“当代达芬奇”的父亲，这种情况应该先打开装置检查内部线路是否短路，而不是一遍遍地重复做无用功。

“Tony，你冷静一点。”Peter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时候进门的，但他知道母亲的心情绝对不会好，否则母亲不会用那种强自镇定的语气和父亲说话。

Peter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个装置也不过六亿美元，他小时候弄坏的科技发明有比这更贵的，可也不见父亲如此生气。

母亲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他说你先出去，我和你父亲有事情要谈。

Peter带着不解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间，还隐约听见父母的争吵。

“Tony，你该冷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不能靠着幻觉活下去。你不该再自欺欺人地觉得他还活着他还有平安顺遂的一生。那太残忍了，对你，对我，对这个家，都太残忍了。”

“Pepper，如果没有我，他会很好的。可这一切都被我毁了，我亲手毁了，这个装置能让我看到最好的我来不及见证的结局，你不能把我这一点念想都抹除，这也很残忍。”

“可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我你会做一个好父亲好情人的。”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

随后是良久的沉默。

Peter没想到会因为自己的好奇而让父母爆发争吵，Peter跑回了自己卧室躲进了被子里，怀着委屈又自责的心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迷蒙中，他看见父亲在自己床边坐下，语气诚恳地对自己道歉，“Peter，对不起，你知道的，我从来都做不好父亲和情人的角色，希望你原谅我。”说完，父亲给他掖了掖被子起身离开。

得到父亲道歉的Peter心里觉得好受一些，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道歉时会有这么沉痛的语气，可他觉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没有继续生气，Peter感觉自己心情开始愉悦起来，Peter迷迷糊糊地想，或许明天父亲心情好些，自己可以去问问父亲愿不愿意去纽约中央公园去参加蜘蛛侠的十周年悼念会，毕竟，那是自己最喜欢的超级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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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今天开了三个小时会的产生的怨念脑洞，半小时抽风产物，并没有什么逻辑，最后Tony对孩子的那句话其实也是对小虫说的